苏西回头去找,看见明显心事重重的舞女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信纸,匆匆忙忙奔着什么地方去,完全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苏西。

苏西默默收回准备打招呼的手,没再多关注,计划再去建材店找点木板打个鸟屋。

她感觉自己是会一点木工活的,不说做的多精巧,一个由榫卯连接起的简单小房子还是能独立完成的,只是需要花点时间。

舍不得买专业工具,她就用一个小的可怜的手锯一点点切割木板。才把木料处理好、抛光完,天就已经全黑了,苏西不得不放下做到一半的鸟屋,赶紧赶着去冰山餐厅上班。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她叹着气,套上侍应生制服,准备开始时隔已久的打工日常。

二楼的管事突然叫住苏西。

他还是站在楼梯上,挂着虚假的笑脸,用挑拣货物的眼神打量苏西,有些幸灾乐祸地通知苏西:

“一楼那混蛋死了,想来二楼了吗?”

苏西怔住了,藏在衣服里的小藤蔓猛地紧紧勒住苏西的腰,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反复向管事确认: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能请你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