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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小丫也在大堂,那位医师今日来用饭了,意外的是他今日带了位友人。

白衣翩翩,仪态不凡。

我虽戴着面纱,但也吓得赶忙低下了头。

那张医师的友人竟是商徴羽,是那位为我画并蒂芙渠的俊公子。

我抬头望向墙上被我用来招揽生意的芙渠,心中噔地一下。

而我身边的小丫正望着他们那桌蠢蠢欲动。多半是要去那医师面前献殷勤了。

堂中不少客人都只我是这店里的东家,而那挂着的芙渠又那样醒目。

寿宴那日他唤我王姑娘,说明他早已认出我的身份,是以我更不能让他瞧见我和这幅画。

我虽确实要感谢他这幅画为我招揽不少生意,可一码归一码,我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若是我王宝钏开设酒楼的风声走漏,只怕有心人会阻扰我复仇的计划。

为免节外生枝,我对身侧的小丫交代道:“小丫,你速速去把那幅画取下来。”

小丫:“为何要把那幅画取下来?”

我道:“那位张公子身边的白衣公子正是那日给我赐画之人,我不能让他瞧见我,首先是借人家的风雅之物来招揽生意不太体面,其次是我怕他将我是这家酒楼东家的消息走漏出去,无端生出是非,你也知道刚开始我们因为流言险些做不下去,仅仅就是因为有人瞧见龙傲天带着乞丐们来此做活。”

“而我又是丞相千金,若是这锅里捞也有我做东家的消息传出去,丞相府树大招风,我怕有人又拿我经商这事来做文章,譬如魏虎柳能之辈,到时候怕是我们生意就又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