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迫不及待的走向灶台。
他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分神对我道:“宝钏你来的刚好,来搭把手。”
我顺着他的意思望去,发现他的脚边不知在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口砂锅。
我应声道:“是。”
这口砂锅尺寸颇大,一看就是有些分量的,在火光的映衬下,我还能看到砂锅周身腾腾的热气。
方才为何没见有这口砂锅,这砂锅里若是刚熬了汤,为何早没见灶台生火。
我心里纳罕,却又没有多问。
我找来两块棉帕,包住砂锅两边的锅耳朵,用以隔热,和龙傲天二人一左一右齐力把锅抬上了灶台。
龙傲天眼疾手快地抽出左手摘掉了锅盖,又和我默契地将那砂锅里浓稠地猪骨汤倒入大铁锅中。
白浓的高汤和红艳的热油接触的一刹那,“哧啦”的声音骤然响起。
那股馥郁馋人的味道在此刻迸发到了另一种极致。
随着浓浓地汤尽数没入锅中,锅里的声音慢慢平息,空中的辣味也渐渐被中和掉。
猪骨汤的香味精彩地揉进了呛人的辣味里,那是一种曼妙的结合,诱人至极,以至于我很难用言语给它切实的描述出来。
我从前从未见过这种有趣的做法,虽然我这几日没少食过荤腥,但仍是被这股味道迷住了。
我抽抽鼻子,眼眶含泪。
肉啊,这是我以前怎么也不会舍得吃的“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