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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呛了一声,窘迫转开视线。她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荧和派蒙往返璃月,是来望舒客栈过几次,但也没同时见到他俩。哪里来的消息啊?

甘棠又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咳,和这事没关系。”

钟离好奇偏头:“那甘棠是因何而来?是先前说的制笛?”

的确,醉酒那天后,她找过钟离,来学制作竹笛的办法。

甘棠讪笑,哪能呢,您不是说制笛需要明年的老竹吗?

她即便知道是讲究鬼话,还真就被忽悠到了,准备明年伐竹子。

钟离见她神情,知晓不是,于是又换了种猜测:“唔,难道也同我一般,去打芝麻油吗?”

“?”

她爹的脑电波实在过于难理解,甘棠果断岔开话题:“帝君,我来请教一件事。”

她老老实实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和她,呃,认识的人吵架了,好多天没能见面也彼此不说话,要怎样做,才能恢复到以前?”

钟离意外地没揭穿她:“那不如投其所好,做些让他开心,让你也高兴的事吧?”

甘棠醍醐灌顶。对了,投其所好!她怎么没想到?

就听钟离又提醒她:“万民堂的杏仁豆腐,其实也不错。”

姜还是老的辣。甘棠抱拳:“多谢帝君,我先走了。”

人直接消遁,徒留钟离在桌前饮茶。

他手里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