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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目光一凝,没有再理会朗姆的试探,从他的身边匆匆略过。

太有趣了,虽然这次没有成功坑到琴酒,但他好像抓到了更有用的把柄。

白兰地和琴酒这两个人……

朗姆注视着琴酒的背影,本来有些糟糕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朗姆离开后,黑泽月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紧随其后的就是浑身上下难以抑制的刺骨疼痛。

黑泽月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能忍痛的人,加上失血过多意识已经不如最开始清醒,等刑讯员将他放下出去后,黑泽月揉着酸痛的手腕,靠在墙上重重的喘息。

亏大了,早知道朗姆二话不说就把他丢进审讯室,他还不如不要那么老实,先打他一顿再说。

他现在这样可千万不能被阿阵看到。

琴酒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房门在他大力的推动下砸向墙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普通的风衣根本经不住鞭子的抽打,此时变成一条条破布松松垮垮的挂在黑泽月身上,浓郁的黑色衬得白皙皮肤上的血痕更加触目惊心。

“黑!泽!月!”

琴酒压抑怒火的声音将黑泽月从怔愣状态中拉出,他瞪大有些失去焦距的双眼,挣扎着站直身体。

“阿阵?你怎么过来了。”那个药居然这么快就起效果吗?

他还想着趁阿阵昏迷,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第二天再回去找他。

琴酒大跨步来到黑泽月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到口的嘲讽和怒骂在看到少年的惨样后吞了回去,琴酒一口气堵在胸口,狠狠咬牙:“等你好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