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突然好烦小时候的自己不够努力,如果他再努力一点,努力到可以用无下限隔绝空气,如果他可以把肺泡、血液,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包裹起来,那他现在就一定可以吊打这个莫名其妙就暗杀力拉满的人了!

“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五条悟被气得想走了,走前又有点不太甘心。

檀真昼想了想:“大概一个星期吧。”

“行,那一个星期后再来找你。”

于是,一个星期后。

同一个时间,五条悟拎着一袋大福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见到了拆掉绷带的檀真昼,他把手里的标准甜度的大福丢过去一个,问,“你现在好了?”

“好了,不过拆绷带的时候发现有个疤,然后,”檀真昼思索了一下,“我就看到阿治在记仇小本本里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五条悟:“……”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受伤,但又有了一种吐血的感觉,五条悟愤懑地咬下一口大福。

被甜点治愈后,五条悟蹲在院子围墙上问——嗯,他还没有获得准入权。

“上回跟你说的事呢?我可以聘请你们,钱不是问题的!你们只需要像对待加茂宪伦一样,把他们都搞一遍。”

听到这句话,作为组织首领,檀真昼忍不住心痛起来!他叹了一口气,“现在没办法,阿治让我别跟你玩,说会容易变傻的。”

五条悟:“……真的,你别逼我打你。”

檀真昼看了看地点,自己家,打坏了还得自己花钱修,想到这里,他遗憾地停下了炫耀的心。

两人一个坐在露台上,一个蹲在围墙上分享完下午茶,离去之前,五条悟忽然想到了什么,“等四月樱花开了,老子就要去东京咒高读书了。”

檀真昼抬头去看他,春风拂过,街边的樱花才刚刚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