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希克林人全体信仰贝尔东教,即使现在自己教会的战斗力已经全军覆没,他们也不能向其他教会求助。而且现在陷进去的是希克林区人数众多的大人物,及其家属,还包括教会的全部高层,真把其他教会的人请来,他们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杀人的,谁都不能确定。
综合各种情况,奥尔和他的警察们,就是希克林人的最优选择了,他们有所期待,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这个期待被打破了。
有人瞬间脸色死灰瘫坐在了地上,有人和旁边的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一些车辆上还传出了女人和孩子的痛哭声——有些人不敢把家人继续放在希克林区,而是都带了出来。
仅有的几人维持住了镇静:“我、是我们的错误,我们过于贪婪了。请原谅我们,殿下。”他们对着威廉低下了头颅。
威廉点了点头,抬手示意,让他们继续与奥尔交谈。
几人向威廉行礼,重新来到了奥尔面前:“我们的一切都听从您的吩咐,蒙代尔警官。”
“在吹笛人事件的最初,殿下曾经派我亲自拜访了纳德普局长。而纳德普局长,也带我前往希克林区的区议院拜访议长曼侬·佛瑞德先生。佛瑞德先生表示,‘希克林区没有狼人,没有危险,不需要血族保护。’”
缺少感情起伏,但铿锵有力的声音传遍了现场。
议员们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但愤怒的人只是少数,而且愤怒的指向也不是奥尔,而是同伴。甚至有几位悲痛的先生打了起来,不,是单方面的殴打。被殴打的那位哭得近乎昏厥,完全没有反抗。看来这件事果然不是议长自作主张,而是希克林区大多数议员共同的决定。
“奥尔。”威廉低低叫了一声,“不要耽误时间,案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