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把食盒给

长留,她还要去安排人盯着曹光进,不能让他跑了。

……

外面的风雪刮得路都看不见。

韩季武下了马,进帐时将头盔扔在了地上,“王爷,呼延陀欺软怕硬,根本不和我们打正面。”

这接连的几仗韩季武都打得很憋屈,他们追上去北戎人就后撤,一旦不再继续追击,北戎又带着小股轻骑骚扰,和他们打起了游击。

谢停舟眼眸幽深,“他们是想拖住我们,给博达留下充足的时间破城。”

韩季武和常衡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敢询问燕凉关的情况,唯恐提及王妃让王爷伤神。

营帐里很暖,韩季武身上和眉毛上的雪都化成了水,他伸手抹了把脸说:“我们拖不起,必须速战速决,得想个法子才行。”

军帐中灯油又添了一回,还没有商量出个对策来。

谢停舟冬日身体欠佳,之前又接连奔波了几日,余大夫说身体状况不太好,需要休养。

常衡和韩季武不想扰了他休息,退出了军帐回了自己的帐子。

不一会儿,便听见一阵马蹄声,出去一看,只见谢停舟身披大氅带着近卫策马顶着风雪出了大营。

“王爷。”常衡追着喊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在风雪中,谢停舟根本没有回头。

“这么大的雪,王爷还要回王府去吗?”常衡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