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喘息着,“我不想。”

“你骗人。”沈妤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骗谁呢?

“我不想这样仓促。”谢停舟哑着嗓子接上了之前的话,“我想要尽兴。”

从离开河州之后他们就一直在赶路,睡的不是帐篷就是马车,四周不是青云卫就是近卫。

习武之人个个耳朵都灵着呢,他可没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

谢停舟捉住她的手指送到唇边,泄愤般地张唇轻咬,又舍不得咬重了,一点一点地磨,磨得沈妤心也跟着痒。

沈妤贴近了他的耳边,缓慢又轻声地说:“我、帮、你。”

衣襟被她拉开了些,谢停舟握住了她探寻的手腕,阻止着她向下的手。

“不要。”

“不会被发现的。”沈妤轻声安抚道:“你不要出声。”

她能从他握着的手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一紧一松。

沈妤轻轻一挣就开了。

衣料的窸窸窣窣,谢停舟的呼吸陡然地重了。

他轻轻向上仰了仰头,又很快地低下来,伏低在她颈间轻轻地啃,将一声又一声难以忍受的喘息宣泄在上面。

他紧贴着她的脸,在这蔽遮的空间里感受到了欢愉,但不是极致的,因为他知道她还能给他更多。

第226章 归附

翌日两帮人马结伴上路,在第三日清晨到达了雍州。

如果执意住在城外,反倒惹人怀疑,倒不如借由贺雪卉他们掩人耳目,于是当夜留宿在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