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沈妤摇头说。
不论一开始沈嫣抱的什么样的想法,最终她也做出了选择,不过意志不坚的人选错了一条路罢了,结果如何都由她自己承担。
一场春雨一场暖,今日雨停了,太阳落下来,天暖了不少。
谢停舟立在檐下,身侧站着兮风和长留。
长留往屋子里瞧了一眼,什么也没瞧见。
“时雨的丫头怎么土成了那副样子?那花布我在村里头都没见过呢。”
谢停舟斜睨了他一眼,长留缩了缩脖子。
兮风笑道:“那丫头
会功夫,你也不怕被揍。”
长留说:“我也会功夫,而且我有殿下撑腰,我还怕她一个丫头不成?”
兮风:“她也有时雨撑腰。”
长留想了想,乖觉地望向谢停舟,“殿下……”
“管不了。”谢停舟说罢,垂了袖子转身进屋。
忠伯正好从门口迈进来,伸手跟着端着托盘的丫鬟,上面摆了好几碟点心。
路过时长留顺手牵羊,被忠伯一巴掌拍在手上,“这是给时雨的。”
长留呆住,“爷爷您不是最讨厌时雨吗 ?”
忠伯凛然道:“那是从前,现在不同了。”
“怎么不同?”
忠伯暼他一眼,心道自然是雌雄阴阳皆不同。
长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王府谁都让着他一些,平时忠伯也更疼他。
真是一朝天翻地覆,他往柱子下一蹲,撇嘴要哭不哭地说:“我如今失宠了。”
忠伯训斥道:“你一个男人争什么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