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到桌旁,提笔写下两副药后出门交给兮风,又叮嘱了一番如何用药。

谢停舟拿起帕子擦了擦沈妤额上的汗,思索片刻后,扬声道:“忠伯。”

忠伯此刻才是郁气

难消,琢磨着自己这么憋闷下去,哪日是不是也得烧成时雨那样。

听见殿下喊自己,忠伯忙整理好表情进门,“殿下。”

谢停舟淡淡吩咐,“找两名婢女,要从北临带过来的可靠些的老人。”

忠伯问:“敢问殿下,人作何用处?”

谢停舟撩开床帐,说:“照顾她。”

忠伯转头看去,床上躺着的,那不是个姑娘么?

仔细一瞧,咋和时雨长得那么像呢。

忠伯险些栽倒,“这是……时雨?”

谢停舟“嗯”了一声。

忠伯一时忘记了思考,“她她她,她是……”

谢停舟微微颔首,见忠伯还呆立在原地,他问:“有问题?”

“没有!”忠伯声如洪钟,“绝对没有,老忠我这就去安排!”

忠伯出了门,抬头看了眼天色,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老天爷咋就那么准,把馅儿饼砸到自己头上,砸到了北临王府头上了呢。

原先在北临时世子就不近女色,外间说他流连青楼那都是装出来的,回来沐浴都得换三遍水。

老王爷当时担心,等世子进京又担心他不声不响就断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