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柯从牙牙学语到会走路,几乎是高柏和太子看着长大的,幼时抵抗力差,他只能在将军府和皇宫辗转。

基本上都是太子和高柏带着他玩,从阮柯叫的第一声“娘亲”起,太子和高柏每天见阮柯的性质就变了,谁都想得到第一个被叫哥哥的“殊荣”。

谁能拒绝被乖乖软软的宝贝弟弟叫哥哥呢?没人能!

高柏喜欢晚上逗弄高柯,和他一起玩,试图诱导他喊出“哥哥”。

太子则是占据着下午高柯去太医院的日子,陪着他看诊。

这场没有硝烟的拉锯战终究还是高柏胜利了。

其实是阮柯给他放水了,高柏晚上总来看看他,给他盖被子,遇到什么好吃的都会留一份给他吃。

虽说太子对阮柯也是一顶一的好,毕竟高柏是这局身体的亲哥,阮柯就先叫了高柏。

这可把高柏高兴坏了,那几天走路都带风。

被叫哥哥的第二天早晨去国子监,贺瑾问高柏:“昨日你的课业完成的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柯柯叫我哥哥了?”

贺瑾真的想给他来两脚。

太子也在国子监读书,不过在更高一级的率性堂。

太子本想着来广业堂询问阮柯从太医院回去有没有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