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多余换个角度提醒:“雍鸣近两年得罪过什么人吗?不局限在这些人里,我看过了,他们都是基层员工,说不定也是被人当枪使。”
寿嘉勋这次倒是抓住一点头绪,很快便得出结论:“是罗煦,罗甄大儿子,在坐牢那个。当除雍鸣设局,用网络舆论把他钓出来,后来他被捕……再后来罗甄就死了。
罗煦原本是「lhd影视」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仅因为那件事被判坐牢十几年,家产好像也被继母掏走大半。”
果多余点头,继而追问:“还有其他吗?”
寿嘉勋叹气:“没了吧……广告行业虽然竞争比较激烈,但是资源都是开源的。结不下什么深仇大恨。”
果多余掩唇轻咳,拿起名单剖析起来:“罗煦去年夏天被捕,他爸去世到现在刚好一年左右。如果真是他找人伺机报复,那个人,进你们公司应该不到一年。
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排查一下这张名单上入职时间最短的几名员工。”
寿嘉勋闻言一愣,随即喃喃自语:“入职一年……”
他脑子里促不及防蹦出来个人名:“董岢?”
果多余追问:“董岢怎么了?”
寿嘉勋皱眉,沉声解释:“他十几岁就给罗煦当情人,还是罗甄的义子。也许想找我和雍鸣报仇的人不是罗煦,是董岢。”
果多余不可思异:“这样的人,你们也敢用?!”
寿嘉勋满脸疲惫摆手:“你不知道,罗甄和煦都是性变态。董岢当初来找我的时候,对我们说了一些罗家父子俩虐待他的事情。
我和雍鸣当时只觉同情他,所以不仅心无芥蒂的接纳他,还竭尽所能保护他。
我们从没往别一个方向想过,说不定董岢已经被那对变态父子同化,他也许并不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