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鸣自我陶醉的表情一僵,小声反问:“刚才说点外卖了吗?”
“你说——”寿嘉勋指指自己:“先吃我,再吃饭。”
随即摊手质问:“饭呢?”
他老公条件反射式摸床头,然后想起来手机在书房。
又摸摸肚子,认命般全裸起立。
寿嘉勋哈哈大笑,朝滑轮大班椅呶嘴:“哎你别累着……划船回去。”
雍鸣撇嘴扒拉椅背,顺手将滑轮椅推回书房。
由于点外卖要等待至少半小时,一家之主稍作思忖就立刻决定随便煮一绺龙须面充饥。
寿嘉勋当然没有异议,五分钟后连汤带面囫囵着咽下一碗三鲜细面,顿觉神清气爽浑身通泰,拉起薄被倒头便睡。
雍鸣后半夜好梦正酣时,忽被一团滚烫拱进怀里,随后听见寿嘉勋哼哼唧唧呢喃:“老公,我发热了,我冷……抱一下。”
寿嘉勋其实也在半梦半醒之中,他只觉自己浑身酸软很不舒服,表热内寒,希望有人挨近些,帮他平衡体温。
雍鸣听见发热,不需要很清醒,自能当仁不让履行伴侣职责,搂住对方翻身压上去,一边接吻一边摸索着分开身下人双腿,然后顺藤摸瓜,屈指按进干涩秘径。
接着动作一滞,撑起上半身,按开床头灯,查看身下oga:“喂!你好像不是发热,是发烧啊!”
寿嘉勋两颊烧得通红,头晕眼花嗓子紧,张开嘴想说话时发出“嘶哈”一声,竟然没能发出声音。
接着他想咳嗽两下透透喉咙,又觉有两把小刀往复交错剌他扁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