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嘉勋笑呵呵夹菜往嘴里送,假装耳朵没长自己身上。
白帆拄脑门闷头玩手机,宴会厅里登时陷入一片死寂。
殷美人久经社交场,他自己不想尴尬,没人能让他尴尬;既然对方装傻,他就继续开麦:“寿嘉勋,咱俩都是那件事的受害者,你不想说两句?”
寿总久经比稿场,耳朵可以不长,嘴巴向来好使,这回被点到名,立刻端正姿态,严肃坦白:“我确实在夜店打工了,所以你把我工牌交给老邓,不算污蔑我,我也没觉着自己受你迫害。往事如烟,咱们哪说哪了……要不喝一杯吧,你也别太自责了。”
“原来是这样!”殷溪扬唇哂笑,意味深长:“你认为是我把你工牌交给邓老师,所以让果多余拍视频散播出去……报复我。”
事情前后因果略有差迟,但影响不大,寿嘉勋不太想跟他一起败人品,可也不想装腔作势扮无辜,所以临时决定再拖个人下水。
于是笑吟吟扬眉眺望隔壁桌,问“大孝子”:“萧煜!你现在还敢去夜店里招嫖不?”
萧煜一整晚没往寿嘉勋这边看,但一整晚注意力没离开过寿嘉勋,寿嘉勋像块瘤子一样扒在他脑子里,挖都挖不出去,整整四年。
结果刚见面就来这么一出。
关键是他未来要走的路,跟「夜店」、「招嫖」这种字眼压根不能沾边,沾一丁点就是自毁前程。
当即脸色铁青瞪回去:“我从来没去过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