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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好。”寿嘉勋笑容颇为牵强。

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哭天抢地一番后,除了“还好”,他们还能说啥?

果大叔不仅被人入室劫色,还被二次标记,浑身疼痛一整晚。

今天上午去医院开了几针性腺紧急阻断剂,已经在考虑做性腺剥离手术。

之所以还没做,是因为术后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而他们现在根本没时间休息。

这些事情没道理跟外人讲,果大叔既然选择沉默,寿嘉勋只能陪他一起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所以悄声叮嘱梁波:“我叔的事,你别跟别人说。”

梁波点头,但没忍住多问一句:“他老公知道了吗?这种事自己家人不太好隐瞒哦。”

“他没老公,‘多余’是他儿子。”寿嘉勋小声嘟囔。

梁波脸色黯然抿嘴噤声。

等他多搬几颗榴莲上柜台,重新转回笑脸央求寿嘉勋:“你把手套借我,让我开榴莲吧,我可喜欢掰这个了,超级解压。”

“癖好很优秀嘛。”寿嘉勋调侃。

他昨夜拿拳头砸地砖,地砖当然没事,拳锋跟指关节却破了几块皮。

寿总先头在伤口上贴了创口胶,结果胶皮手套把手上闷出汗,这会儿一脱手套,胶布全都松动开。

他把手套递给梁波,立即弯腰找新胶布重新贴。

梁波往寿嘉勋手上瞥一眼,看他手背上几处破皮泛红,忍不住喃声叮嘱:“喂,破皮不能沾水喔。”

寿嘉勋表面忙忙碌碌,实则心不在焉,压根没听见小梁同学关切言语。

梁波长得高,手劲也大,普通人遇见没裂缝的榴莲都得用刀撬一下,他直接拿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