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的佩奇早就趴回它的窝里睡觉了,体型太大,原来的窝早就容不下它,直接睡在垫子上,身下铺了层兽皮。
安然而温暖的一夜,第二天依然没放晴。
寒风如刀,风势不大,吹在脸上却又刺又疼。
江言起来后就没出门,趁撒特德去巡视,从储物洞里翻出林卡之前送给他的那把木弓。
眼下能打发时间的只有这个东西,拿到以后没练过,现在刚好有时间。
山洞宽敞,他简单做了个箭靶,站在一定的距离范围外,抬起胳膊,拉弓,瞄准。
连射几个箭,射偏了不说,还碰不到靶子。
江言左右环顾,兀自讪讪一笑。
他耐心好得很,继续捡起箭头,照着靶子瞄准,连撒特德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箭头有几次碰到箭靶了,江言备受鼓舞,正要去捡箭,忽然有所感应,侧个身抬头,对上撒特德的视线。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继而轻声一笑:“都看到了?”
撒特德:“嗯。”
江言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坦然道:“我没专业学过,不过眼下实在没东西打发时间,见笑了。”
撒特德:“我教你。”
江言:“你会啊?”
事实证明,撒特德不仅会,而且准头很好。
他握住江言的手,调整姿势和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