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特德专门冲过热水才靠近江言。
很快,他身子一轻,腰腹被两只大掌扶好,正面躺回床里。
“言,”撒特德摸了摸他的肚子,担心他压着不舒服。
江言道:“没事。”
他觉得肚子里的幼蛇比想象中的坚强多了,除了偶尔闻不了荤腥油腻的味道,其他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他道:“ta很乖。”
对上撒特德投来的目光,江言喉咙有些干,又有些苦,仰头用唇触碰了对方的唇。
微凉的舌探入口腔内,撒特德的舌头扫得很深。
两人体温交融,江言忍不住张嘴,紧接着把声音咽回嗓子。
他蜷起手和脚,浑身颤栗,手指把撒特德脖子抓红好几道。
撒特德的手指很长,指骨又粗,掌心宽大,覆盖着茧子,这些茧子因为活做多了,粗糙了不少,
对比起江言最细嫩的地方,能把他激得头皮都跟着发紧。
山洞外卷起几道呼呼的寒风,洞内的气息愈发隐秘。
江言推开被褥下的那只手掌,慢慢半蜷起身,脸和脖子红得惊人,
甚至不敢睁眼去看撒特德。
以前他都没这么夸张,这才碰几下……
好像怀孕之后,人就变得格外敏感。
良久,撒特德低声道:“言。”
江言掀开被褥,检查了一下,红着脸喃喃:“幸好被子没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