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几乎已经淡忘的青春岁月。

那个羞涩求亲的高大青年,明明看起来严肃不好亲近,内里却软融融的好欺负。

无数个相伴的日日夜夜,同生共死的回忆,还有那双修仪式上,长久到让人绝望的等待。

他举起手,手中那枝新鲜的墨梅花枝似乎是刚从枝头采下,墨玉似的半透明花瓣上犹带露珠,包围着的花蕊渐变出一抹可口的翠色,倒将他那骨节分明的双手的雅上了三分。

她短暂的失神了几秒,随後便是勃然大怒,“谁放他进来的?!出去!”

一边躲在树後偷偷围观的师妹们缩了缩头,谁也不敢说话,彼此开始了充满质问的对视。

是你!你怎麽把他放了进来?!

被他请求了两句就心软的难道不是你吗?!

不,是你是你,就是你!

说起来,莲音宗上下大多都是文艺型女弟子,爱好乐器,爱好艺术。

嗯,并且有着对美的极致追求。

秉持着对艺术的欣赏,她们乐於从外表开始挖掘内在,欣赏美,保护美,赞颂美。

简而言之,都是耿直的颜狗。

无声的对话还在继续,苹果脸的小姑娘作出了咆哮的口型,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指了指门口:现在怎麽办?伊琳师姐生气了,早知道就不放他进来了。

她一按眉毛尾巴,露出个标准的倒八字哭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