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法器这一点让人担忧,作为元婴道君的独生子,王阳山在修行的道路上也是十分有家学渊源的。

如果一定要打败对方,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他本身不够强大的实战能力。

毕竟他也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主,若是有了狗腿跟随在侧,谁还要自己上呀。

李芝瑶是想能打赢便最好,也不要闹得太难看,毕竟他那位父亲可不好打发,若是怀恨在心,岂不是给门派招了招了麻烦。

但此时花月溪却是铁了心一定要李芝瑶帮她出气,哪怕周围人,尤其是罗妙清并不赞同。

研究着手里的情报,李芝瑶真觉得压力山大,这排行赛,不好打呀。

然而,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第二天很快来到,当站在竞技场内的时候,李芝瑶内心已经十分冷静。

两人这次所在的位置不太凑巧,不是李芝瑶的雷系最占便宜的沼泽地带,而是一座飘在天上的城池,经过过去的数场打斗,这座天台被一次次重新加固,虽然看起来牢固依旧,却也看得出那些破损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具有历史的沧桑感。

四下一片平阔,除了徐徐微风和背後的蓝天白云,什麽都没有,就连可以让她躲闪的树木也没有,除了屋子里会有光洁的玉石台面和一些廊柱。

而这个赛场所要求的与其他赛场也不太相同,是要将对手打下台面,落地则战斗结束。

看似简单,但是对於只要有灵气就能御器飞行的修士来说,想要让对方落到下面而不能重新飞起来,恐怕得费尽对方的灵力才行。

李芝瑶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无奈接受了这一场难度高的事实。

“师妹,莫要怪师兄心狠。”身穿金棕色的黑脸男人拱了拱手,笑得不见一丝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