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跑哪都是李芝瑶家,而吃不得苦的他们也没这本事这魄力,先李芝瑶一步搞出大船出海。

更何况

用木板雕刻而成的初级印刷板抬起又落下,一张张清晰的白描人物肖像摞成一大叠,被快速分发到下级各个城市,保证凡是见过这张图的人,在见到罪犯的同时便能立刻想起,并且在第一时间上报给朝廷。

没过几个月,这件事便基本告一段落,出逃的人尽数抓捕归案,或在逃亡的路上遭遇了危险,便连屍首也被人一同捡了回来,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该罚的罚,该杀的杀,剩下的女眷亲属连着孩童却又怎麽处理呢?

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头,李芝瑶略一沉吟,便同旁边的大理寺卿商议了起来。

原本她们许是会充作官妓或者刺字流放边关,李芝瑶却觉着这些刑罚可以改一改。

且不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万一来个触底逆袭反清复明她亏不亏,且说把女眷卖去做讨好男人的妓子这种事,她就有些反感,便没管里头有没有吃不得苦宁愿当妓的娇小姐,一视同仁做了另一种流放。

她在许多地方都有采集矿物的庄园,便将这些人全都打发了过去,用劳力来赎清罪过。

在那里工作可没有补贴,也非常累非常辛苦,简直是活着就是受苦的典型代表,但因为管制严格,一时半会儿也不至於出什麽乱子,更不会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