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站在这里做什麽?”李芝瑶出来的时候, 迎面就看到了这个最近很不对劲的家夥傻傻地站在原地发呆, 碍於同僚的身份, 她再次客套地问候了两句,才又继续问道,“怎麽了?看你这几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长孙烈阳抬起头, 咬着嘴唇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等到看到公主营帐的布帘被撩起,走出正整理衣襟的玄离,立时就脸色一变,转头狼狈跑开了。
“怎麽回事这家夥,思春了?”李芝瑶往後靠去,稳稳落进一个宽广的怀抱。
玄离嘴角轻轻勾了一勾,将原本装模作样整理衣襟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松松圈住,“我知道。”
“你知道???”
“嗯,”他俯身靠近李芝瑶的耳边,“去吃饭,吃完我跟你说。”
“好。
【一个月後】
二皇子办事不力,丢了军粮,损了一半护粮兵士,还被敌军俘虏成了阶下囚。
整个皇城都听到了这个大笑话。
“愚不可及!”长孙易德刚回营帐,刚把闲杂人等打发出去,就一掌拍到了书案上,书案上的信纸被他拍得原地一跳,又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主将息怒。”他的幕僚,一位留着山羊须的老者眯眼将纸张放回了原地,“此时还是先考虑一下缺了的军粮如何处置。”
“还能怎麽办,写信回皇朝罢!区区千人的山匪窝,居然把一万大军玩弄得团团转,丢了军粮还丢了二皇子,我此生从未遇到如此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