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学生都是从小没锻炼过的女孩,身娇体软,有相当部分也是被从小打到大的,被他这一吓顿时纷纷後退,眼睁睁就看着他又朝着地上的女孩而去了。
他一把抓起夏知敏的头发,抬起她的脸朝向自己,“你这段时间不是跟那个男人学了很多吗?就知道给外人干事儿,不知道帮持家里,活着有什麽用?!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难怪我妈总说女儿都是赔钱货,早知道你现在这样,一出生我就把你给掐死了!”
“天天出门应酬嫖娼,你什麽时候养过我!”夏知敏的耳朵越来越疼,渐渐只有一边能听得到声音,她心里面终於开始发慌,却不愿意示弱,按住他捏着自己头发的手,“别碰我!别逼我报警!”
男人却一点都不在意这威胁,竟然伸手又给了她一下。
“真是吓死我了,你去告啊,我就没见过哪一家打死小孩被抓的,你个赔钱货!想造反啊?信不信我真的直接在这打死你,啊?”男人抓着夏知敏的头发把她的往地上掼,直接就把她额头磕出了一大片的血。
这哪里是父女,根本就是仇人!
“就跟你那贱蹄子妈一样!有什麽了不起的!高材生,高材生,鼻子都长到头顶了!学历比我高了不起啊?工资比我高了不起啊?睡起来还不是和表子没区别!”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亢奋,他越说越难听。
夏知敏怎麽都没想到他嘴脸竟然能恶心到这个程度,几乎是愤怒地尖叫起来,“你闭嘴!不准这麽说我妈!”
男人手下用力,她再次摔在地上,头皮被扯得几乎从中间裂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疼的,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抛下一切温柔守护着小家,却被背叛伤害了的人。
她好恨,好想让他闭嘴。
但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却是挣脱他,尽快离开去医院检查耳朵,短暂的大脑充血过後,夏知敏也明白自己刚才反驳的行为太冲动了,但是现在後悔已经来不及,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自我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