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瑶被对方的理所当然恶心得不轻,又不由後脊生寒,简直不敢想对方想做这样的事情想做了多久了。

他却像是不知道自己言行有多无耻一般,弯腰,十分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其实我是最喜欢你的,一直舍不得碰你,可是没想到,一眨眼,你便长得这般高了。”

万分可惜地叹了口气,他微微笑着,“不过你放心,过後我会向陛下说亲,将你娶回家的,你们姐妹如此情深,不如一同当我妻子可好,只要你们能帮我多找些贵家幼女解闷,我便不将你们婚前失贞的事情说出去。”

汝吠如犬排气呼?

这麽对她们,还说这种无耻之言,直娘贼你是脑子有疾吗?!

还是说刚才被打坏了脑袋的不是她,而是他?!

被他的不要脸所震惊,李芝瑶气血上涌,“噗”得一口血吐上了他的衣摆。

真可惜,怎麽没吐你脸上呢,她想。

白衣染血,更添诡谲。

烛光下,他原本温文尔雅的脸就如地狱恶鬼,随时择人而噬,贪婪的欲望隐於眼中,自眼尾散开,化作一滩抹不开的暗色。

趁着咳嗽,李芝瑶被束缚在身後的手小心挣紮了一下,试图将绳子解开,但也不知道面前之人用了什麽来捆她们,她竟一时之间无法挣脱,这一发现让她心中冒火,担心这男人继续做出些可怕的事。

妹妹还这麽小,要是有点什麽三长两短

一时之间,她只觉五内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