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太医只有五十出头,是几人里最年轻的。
许灼睦道:“太子妃这是什么毛病?”
两个年长的不断沉吟, 沉吟许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许灼睦面色不佳,眉头紧皱, 太医们这才急匆匆开口,“我从医多年,实在未遇见过这种情况, 想必……想必太子妃体质特殊, 和旁人不同, 才有了新症状!”
原深钿紧张兮兮地瞧着三位太医,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感受,和往常不一样,往常得不到许灼睦的慰藉,他只是心情烦躁,身子难耐,可今天, 他喘不过气来,就像快死了一般。
稍微年轻点的太医道:“太子妃您是说,您当时呼吸不畅, 心脏刺痛,大脑晕眩,像是快死了一般?”
原深钿连连点头。
太医“嘶”了一声,迟疑道:“然后,您就张开嘴,渴望殿下亲你?”
原深钿不疑有它,头点得更重了。
三个太医没了声儿。
许久后,年轻胆大的那个才道:“太子妃,这病症前所未闻,您该不会是……因为太渴望殿下触碰了,所以痴了心……”
原深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太医继续说着,他才猛然察觉,这三个人是在说他故意装!
三位有经验的太医,的确觉得原深钿此举动十分奇怪。他们从医多年,只见过因为怀孕变得渴望夫君的孕男,却没见过还能无法呼吸的。
几个人不敢明言,话里话外暗示原深钿有意“表演”。
原深钿平白无故被冤枉,急得脸都红了,他正要辩解,却被许灼睦按住。许灼睦道:“你们先下去。”
三个太医一股脑儿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