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睦还是那句老话,“你现在,不宜行房事。”
原深钿早已不是乖巧太子妃了。
他的身体本能战胜了理智。
许灼睦眼睁睁地看着原深钿伸出圆滚滚的手,各种作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许灼睦按住他,原深钿就委屈开始哭,哭声震天,引得外面的侍卫婢女们忍不住探来好奇的目光。
从容如许灼睦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只好松手。
这一松手,原深钿就来劲儿了,使劲儿摸不够,还拉着许灼睦的手,往自己身上送。
原深钿这是在勾引许灼睦,他期盼许灼睦把持不住,满足自己的渴望。
许灼睦何许人也,武功高强,定力十足。他曾询问过大夫,大夫告诉他,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和夫人做那些事。
许灼睦一动不动。
原深钿拉着许灼睦的手,没把许灼睦撩出火,倒是把自己本就燃烧着的小火苗,引成了燎原大火。
原深钿气得眼睛都红了。
许灼睦想了想,太子妃太过生气也不好,万一气出病来,身子出毛病,可就坏了。
许灼睦把人抱进怀里,桎梏住他,原深钿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只能作罢。许灼睦一下一下安抚般拍着他的背,原深钿身子里冒出来的热火,逐渐熄灭。
他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早春后的每一晚,原深钿都要闹腾,闹腾到最后,都以被许灼睦紧紧抱住作为终结。
大夫开补药的时候,不由问道:“殿下,你这几天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