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原深钿捏了一小块,抹在手背上,润滑清凉,很舒适。他踌躇一会儿,还是抠出一点,往脸上也抹了抹。
原深钿对着镜子站了好一会儿,挤出一个笑。
人在屋檐下,就得好好干。
原深钿没勇气摊着手白吃白喝,随波逐流,他还是想努把力,把太子拿下。若是这气味能让太子心情变好些,造孩子加把劲儿,原深钿就满足了。
晚上的时候,原深钿坐在椅子上,许灼睦走进屋。
原深钿起身恭迎,许灼睦顿了顿,抬眼看他,“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原深钿被许灼睦抱到床上的时候,不由想着,许灼睦这个好闻,那个好闻,难不成是鼻塞了?根本嗅不出区别?
一夜过去,原深钿起床之时,下意识看了看手背,或许是心理作用,原深钿真觉得,自己的皮肤光滑了些。
许灼睦在屋里忙着处理事务,原深钿也没闲着,他掏出将军夫人送来的各色补品,最终选择牛鞭,熬了一碗热腾腾的汤。
婢女瞧见了,道:“大夏天,喝这个?”
原深钿笑吟吟道:“热热身。”
他将汤端给许灼睦,许灼睦扫了眼在碗里漂着的牛鞭,抬眼瞧原深钿。
原深钿故意摸了摸肚子。
许灼睦放下笔,摇了摇头。
原深钿盯着许灼睦,想看他喝下去,但许灼睦似乎很忙,汤都快冷了。原深钿急得咬牙,心一横,凑过去,伸手端起碗。
他道:“殿下,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若不喝,可就冷了。”
两个人贴得很近,本该是暧昧又甜蜜的氛围,许灼睦却道:“嗯,几个月前,宴会的时候,你也是端着汤,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