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一位的还打了水开始用小火烧热水。
洪姐九点多才过来,见这么多人等她先是一愣。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的说了句去镇委汇报工作解释她为什么来晚了,然后便吆喝着开工了。
云团团总觉得洪姐哪里不对劲,但想到云敏和史胜利为什么会来云家堡过小年便只以为这又是桩家长里短。
在一起这么多天,云团团也已经跟洪姐多了几分熟悉。偶尔得空闲聊时,也听洪姐说过一些家里的情况。
无非就是婆婆,小姑子,小叔子和自家男人,孩子什么的。
婆婆疼小叔子胜过自己生的猁子,婆婆待小姑子也比待自己女儿好,自家男人是个耳根子软的,婆婆几句话下来,自家男人就会说什么「我妈不容易」。
一边给猪褪猪毛,云团团一边想着当代婆媳关系。
好在她亲婆婆是个会作的,已经将她儿子作得没半点亲情留恋了。别说平时了,就是年节贺之亦都不曾跟那边联系过。
虽然以后的日子长了,贺兰芳女士未必会放弃朝大儿子要赡养费,可只要贺之亦稳得住,她也不介意按法律规定支付养这笔钱。
不管怎么说,责任和国法在那里摆着呢。
但若是想要太多她自己亲妈都不惯着呢,能惯着别人?
别做梦喽——
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杀了一上午的猪,临了下班时,云团团又给了洪姐一副猪下水。
看着这副猪下水滴下来的血水,洪姐仿佛受到了惊吓的躲了一下,直接给云团团和老刘师傅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