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他没必要跟一群与他不相干的人解释什么,再让他们因嫉妒生事。
云团团坐在炕上吃花生,贺之亦坐在地上洗完床单洗被单,云团团就着茶水吃瓜子,贺之亦洗完被单洗衣裳。时不时的聊一会儿天,时不时的甜言蜜语一回。
中午了,贺之亦洗完衣裳去做饭,云团团又转战厨房一角陪贺之亦做饭,顺便说一回担担面。
云团团不会做饭,但她会吃。她只要将口感和差不多的配料告诉贺之亦,贺之亦就算没学过,没吃过,也能弄出七八分像来。之后云团团再说哪里不对劲,贺之亦再照着云团团的口感改进。两人到是在这上面默契极了。
中午吃的担担面,没进屋吃而是直接在厨房这里的小桌上吃的饭,饭毕云团团出去办事,贺之亦收拾完厨房便按着云团团的建议睡了个午觉。
晚上云团团没在家吃,贺之亦也不以为意,自己将前一日做的米饭用鸡蛋炒了一碗蛋炒饭就着家里的小拌菜对付了一口便开始弄他的那些破烂古董书籍,或是进行修复,或是单纯的练习手感。
其间还去厨房用砂锅烧了汤。
八点钟,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贺之亦便知道云团团回来了。想着她每次出去吃饭都少不了喝酒,先又醋和白糖冲了杯醒酒汤给云团团。
贺之亦刚冲好,云团团就进屋了。
微醺!
“我弄了两个收音机,都是半新不旧。”将手里的布包递给贺之亦,“一个你留着,一个给我奶解闷。”
贺之亦看了一眼那布包,先将陈醋白糖水递给云团团,等她接了水杯才打开那个布包。
确实都是半新不旧的老物件,打眼看去就知道最少三十年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