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报复的可能性,云团团不由又问出第二个浮现在心头的疑问,“真是自己吊死的?”
舍管阿姨点头又摇头,“我看得真真的。”
大冬天的,穿着一条夏天才穿的大红连衣裙,双脚离地,脚尖还插|进了窗户下的暖器缝里,头发披散着,被窗户上的风吹得乱飞……至于是不是自己吊上去的舍管阿姨没看着。
当然了,若是看到了也不可能不拦着。
“我当时吓得头发根都竖起来了,一连病了两个多月。”
云团团缓缓点头,谁看见那一幕也得吓够呛。
“也未必是鬼,还有可能是有人装神弄鬼呢。还是提醒各宿舍一声,晚上睡觉的时候将门窗都锁好了吧。真要是出事了,阿姨也作到了提醒之责。”
“那倒是。”
原要再说些什么,但云团团见时间不早了又赶忙跟舍管阿姨道了一声辞就去办公区寻教导员了。
至于舍管阿姨会不会按她说的加强一下安全管理,云团团就不知道了。
出去那么长时间,回来了不先跟教导员说一声就去上课,多少有些目中无人的即视感。
送了一包果干,一捆牛肉干做伴手礼,又满口谎话的说了一回这次去学习的经历,说得差不多了便试探性的跟教导员咨询了一回「跳级」的事。
其实跳不跳级,就以他们目前的情况看都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留在学校完全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