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过了几日,贺兰芳晚饭做了几样下酒菜,先哄睡儿子再陪着崔保刚喝了些酒,当晚又缠了崔保刚许久,等将人都缠成了绕指柔后才一边在崔保刚的喉结上画圈圈一边小声的说着搬家调动工作的事。
人到中年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多少有点力不从心。被贺兰芳缠了这么久,崔保刚到现在还有些喘不过气来。听到贺兰芳的话时,脑子里仍是一片迷糊呢。
不过贺兰芳有句话是对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树挪死,人挪活,他为啥不能再进一步呢?
调动工作这个可以有。
另一边,洪丹的父母却没贺兰芳和崔保刚的好「性」致了。那边哄睡了小孩子折腾了半宿,这边却是俩口子心疼了大半夜。
洪家父母收到女儿的信了,看到女儿信上写的那些事真真是又气又恨又心疼。
满手的血泡,写字都疼,这过的都是啥日子呀。
他们早就看出贺之亦就是头小狼崽子,是只捂不热的白眼狼。除了长得好,没半点让人喜欢的,可偏偏他们家这个傻丫头一颗心的扑上去。现在终于认清人了,又有什么用?
已经下乡的姑娘再弄回来谈何容易?不过
也不是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洪家夫妇对视一眼,开始小声商量起这个事。翌日一大早,洪家夫妇便给远在云家堡插队的洪丹发了封家信过去。让她不要急,家里这边会尽快给她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