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飘哥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呐喊道:“我说过了,那是你的黑照,黑照,不是艺术照,不准侮辱我的人格和我的职业。”
时歌:“……”身为一个狗仔,你底线不要那么坚固好不好?
飘哥:“最多三万。”
时歌:“成交。”
飘哥:“……”完了,给高了。
时歌先把料发给飘哥,等飘哥确认后,再给她转钱。
飘哥在业内怎么说也是一个腕儿,在交易这种事情上,她还是信得过飘哥的人品的。
飘哥看了看料,草草草草草。
这得要多少人的命啊。
这把奖金稳了。
时歌一撩自己美好的秀发,“看吧,我没哄你吧。”
“但是!”飘哥再度强调,“以后不准找我要艺术照,我没有没有没有!”
“明明就是有的嘛……”
“没有没有没有,全是丑照丑照,黑照黑照。”飘哥悲愤交加地看着车走了。
时歌无语,这人咋那么轴呢?
飘哥刚走没一会儿,韩思雯开车保姆车到了。
陈叻奇怪地看着时歌,尖着声音阴阳怪气道:“哟,您今儿个还能提早下楼做准备呢?”
“小陈子,扶哀家上车。”
时歌举起手,陈叻下意识地扶着她,然后愣了。
呸!你才太监呢!他夹着嗓子说话就是太监吗?
半个多小时后,时歌正在车上打瞌睡,陈叻忽然惊喜的从前排翻到了后排,“时歌,你快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