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戒绅一更哽,一时之间还真说不出来。
肯定是有的,一定是有的。
只是问得突然,他这会儿想不起来。
时歌春风化雨般笑着,“就是我也挺纳闷的,何先生也好,罗不平也好,漳河也好,大家在年轻的时候风流韵事化成河,那飞流直下三千尺都挡不住,怎么忽然年龄大起来,身体撑不住就收心结婚安安分分养年轻老婆生孩子了呢。唉,应该是我太年轻,太漂亮,人生太美好了,所以理解不了这种坎坷的思想,也许是几位先生年龄大了,见过的事情多了,浪子回头也说不定呢。”
时歌是句句不提费云良,句句讽刺费云良。
费云良气得脸都白了,别的人都是气黑了脸,他反而是白的,也不知是不是把肾气坏了。
说完,时歌转向双手握拳,浑身发抖的陈朵朵,“陈小姐,别误会,你当然跟那些肤浅的小门小户的女人不一样,你可是有自己的事业的,是宅男女神,也是新晋的流量小花,肯定不会在上升期就结婚生孩子对不对?你和费先生有聊过这个问题吗?”
陈朵朵一愣,身子都停止了抖动。
他们好像聊过,又好像没聊过。
就是两个人某次单独相处的时候,费云良在看书,她拿着手机在追剧,费云良忽然说起自己很喜欢孩子,只是年轻的时候忙事业,没有心思去想家庭的事情,所以一直单到现在。
然后他问她,“朵朵,你喜欢孩子吗?”
那时,她只是随口说,“应该喜欢吧,我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