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能说?”
对上龙子穆幽深的眼睛,祝行路有一种自己不说今天晚上回去可能会有不得了的经历的错觉,立马打了个寒颤,老实开口。
“我和燕乌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熟,他与花无忧自幼相识,后来去了关外,他们二人一直都有书信来往,滴翠楼开遍大熹的那天,他特地赶来见面,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他相识的。”
“说重点。”龙子穆道。
祝行路撇撇嘴,心道龙子穆真不好糊弄,只能赶紧开口讲龙子穆想听的部分:“倒也不是别的,燕乌他是个断袖,曾经心悦过我,不过我对他只有朋友之情,早早便拒绝了,他也放下了感情。”
“胡说。”龙子穆还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祝行路这会儿的耐心也快要见了底:“爱信不信。”
听到祝行路语气中的三分火气,龙子穆有些委屈的开口:“你这般好,我才不信他放得下。”
祝行路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他习惯了龙子穆别扭的样子,反倒是这般直言快语,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祝行路不算白,眼睛也明而亮,是一个与风情二字挂不上钩的男人,可是他这般无论何时都云淡风轻的人,却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显得十分稚拙,只是微微红脸就让龙子穆喉头发干,呼吸都粗重了些许。
“子穆,你……”祝行路刚刚开口,话还未说完,龙子穆便突的站起来,像是急于做些什么似的,拉着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滴翠楼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