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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用看负心人的眼神含泪看着驸马,指责他,“分明是驸马先说起,要跟公主讨了我去做个通房,还夸我兰心蕙质,性情温婉,还吟诵了海棠诗给我听,还说我有大家小姐的气度,不该是个下人,这些话都是驸马说的。……驸马如今都忘了吗?是驸马自己要酒喝,说为了国丧好些日子没喝酒,让奴婢帮您悄悄拿些来,后来……”

墨菊听这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怕公主生气,赶紧说,“公主千万别气,气大伤身,为了这些蠢货不值得。”

贴身护卫段成也劝说,“公主,这奴婢仗着公主的仁德,还在这里胡说,她心大了,留不得了。”

顾青点点头,对那一男一女说,“嗯,我觉得你们说得都有道理,只是驸马和海棠各执一词,该信谁呢?”顾青心说,都不是什么好鸟,所以你们

互相咬吧。

果然,此后李从云和海棠开始狗咬狗,互相指责。

李从云对海棠说,“你看你现在恶妇的样子,我怎么会赞你温婉,一派胡言。”

海棠也哀痛地指着他,“分明是你敢做不敢当。最后把罪过都推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段成在旁边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青在记忆力搜索,好像贴身护卫段成早和公主说过,海棠心大,并不适合做个奴婢,那时候公主哪能想到海棠和驸马能有什么,就没当回事,还想着,海棠自小伺候的,心大又如何,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体面嫁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