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哭着脸:“呜呜……小姐,我可不可以动了。”
身边坐在地上的女人无情打断:“不行,你知道你为什麽身材不好麽,就是没毅力。”
之若委屈巴巴:“小姐,我干嘛要身材好啊……”
相较於之若的僵硬和满脸痛苦,温乔就显得轻易多了,劈个叉跟喝茶一样脸上十分淡定:“你看看你,就是太懒惰了,我要改掉你的坏习惯。”
之若听了心里是千百个抗议,可惜抗议无用,她家小姐她再了解不过了。
於是,齐琅悄无声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两个穿着甚少的女子正在做着极其高难度的动作。
齐琅:“……”
之若看到齐琅来赶忙起身拎着桌上的外衣就往身上套,还不忘行个礼:“奴婢不知王爷前来,请王爷恕罪。”
齐琅脸色也有点微妙,他把视线从温乔身上移开:“无事,你下去吧。”
之若完全不敢抬头,一下就溜了。
反观温乔,仍是不受影响,慢悠悠地昨晚最後一个收为动作,这瑜伽啊跟打太极一样,不能急。
真是又不是没穿衣服,那丫头跟像被人看光了一样。
屋内气氛有些怪异,齐琅不知如何开口,他看着女子起身拿着架子上的外袍一个转身便遮住了所有身体部分。
曼妙的身段瞬间消失,齐琅心里一时竟觉得有些可惜。
温乔也不跟他演了,既然白天都摊牌了,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她坐在桌旁为自己添了一杯茶,这才开口:“白日还有一点我忘了说,叶姑娘身上的心悸已是旧疾,我一时也弄不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还是後来才生出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