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审也得有个确切罪名吧,总不能是对亲儿子动手,这在律法上不成立的。”
林青烜冷静指出问题所在,顺便看了看宋楚云,意思是等他发话。
“这个简单,唐仁海中饱私囊,致使云甜记产生大额亏空。且他私自挪用官银,罪加一等,不管哪个罪名都够他判刑入狱的了,怎么说,现在就拉他去上堂?”
宋楚云三言两语就给唐仁海定了罪,他虽然脑子不好使,可也不完全是个傻的。下巴骨被人卸了说不了话,就手脚并用呜呜咽咽的挣扎。
纪思年眉头一皱:“你倒是先把他下巴骨给安上啊,回头闹到我爹那里,总不能说没给他辩解的机会。”
宋楚云还没来得及动手,林青烜肘弯一抬,顺势就把他半脱臼的下颌给安了回去。
“别说话,要惹了我家小公子不痛快,我先碎了你满口牙。”
就这样,唐仁海在此起彼伏的威胁声里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叫人拿绳子捆了双手,和牵畜生一样给牵到了衙门内。
纪远原本听着有人敲鸣冤鼓还有点兴奋,淮昭镇上的治安太好,那鼓大多数时候都是闲置在。可等他走上堂来见到一脸怒容的亲儿子,满腔兴奋又化成了无奈。
“怎么了这是?我一个月接十桩案子有八桩都是你在敲,那鸣冤鼓是给你撒气用的么?真是瞎胡闹!”
“大人误会了,是草民有案件要状告,还请您详听内情。”
宋楚云拱手一礼,很是乖觉的垂首站在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