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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 旧酿 1068 字 2024-01-03

“怎会,他一生所求就是被人真心相待。有这么个人相送,若他能泉下有知,一定高兴。”

大金原本还有些犹豫,怕自己强占了身份。见宋楚云执意劝说,索性咬咬牙狠下心,接过鼓槌就是一记猛敲。

“咚!”

“咚!”

“咚!”

三记响声惊起林中歇鸦,深浓的夜幕不见半点月色,狂风作肆依旧,而雪未停。

丧鼓起,与廉哥儿相识的几个人纷纷靠近到木棺边,小金先往棺里放入一缕扎好的骡子毛,那是从宋初八颈后最柔软的地方上剪下来的。

“廉哥儿生前可喜欢咱们初八了,说它性子烈,跑起来像马一样。我还说等他身上的伤养好,扶他坐上去骑一骑,没想到”

“别说这些了。”宋楚云暗暗捏了他一把,示意他别再戳大金的伤处。

小金心领神会,抹了把脸,把位置让给他哥。

嘴笨的人本就不善言表,何况是这种时刻。大金舒出口长气,往木棺里放了包烙饼。

“上次那个烙得匆忙,太硬,你肯定吃不惯。这次我很小心,连边上都没糊。”

这是一个粗糙汉子能给的最大限度的温柔了,做点他喜欢的吃食,保他路上不忍饥挨饿。

“夫郎,你也说点什么吧。你们这样要好,我知道的,其实你比我更伤心。”

唐恬最难过的顶峰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如宋楚云所说,只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