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还尚未喝问,宋冬生就吓的两股战战,像滩烂泥一样缩成一团。
廉哥儿此刻再看到他名义上的夫君,只觉得胃里翻涌,一股恶心之意猛然冲到喉间。
“呕”
“廉哥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廉哥儿回握住唐恬的手,示意他只是单纯被宋冬生给膈应到了,起了些生理反应而已。
这场状告,不仅是要状告马氏为母不慈,,恶意刁难,更重要的是他要与宋冬生划清界限。这个猥琐又阴暗的男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与其有任何瓜葛了。
该唐恬上呈的事具已说清,现在就是等纪远下令审判,要给马氏何样的惩罚。
而宋冬生这边,廉哥儿所受的折磨跟委屈,恐怕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能说清道明。
唐恬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默契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廉哥儿上前两步,垂首拜倒:“禀大人,草民有冤,要再次状告宋冬生。他以夫君身份,多次对草民施以猥亵逼迫,并且身负人命,曾害死草民腹中胎儿。恳请大人让草民陈述冤情,草民愿以小哥儿的清白和颜面起誓,所言句句是真,若有半句虚假,日后必下拔舌地狱。”
第113章
廉哥儿都这样赌咒发誓了, 不论如何,纪远都觉得有必要听听他没说完的事实。
“你只管道来,若冤情果真, 本官定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