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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 旧酿 1032 字 2024-01-03

廉哥儿因一个三文钱的粗糙面具高兴的合不拢嘴,唐恬看他激动得眼底泛光,不由也跟着傻笑起来。

“走吧,茶馆下午场的书要开始了,我夫君给报销了花费,咱们要个包间,边吃馄饨边听书。”

“好!”

两个小哥儿手拉手进到包间里时,恰逢茶馆下午场的书开始敲迎客鼓。他们运气好,今日茶馆二楼被几个外地富商给包了,老板高兴,叫免费多送场戏班子的新编节目。

廉哥儿没看过这样的戏,连香喷喷热腾腾的薄皮馄饨都顾不上吃了,扒在窗栏边上一个劲的鼓掌欢呼。

“小嫂子你快看啊!我分明见他把那块红布攥在左边衣袖里的,不知怎得,吹了一口气,那布就跑到他帽子里头去了。还有还有!我看得真切,他面前那个箱子里本来什么都没有,就拿起来摇了摇,再打开里边竟然能跳出一只兔子来,真的太神奇了!”

廉哥儿欢欣的脸颊发红,一双眸子透过面具遮挡都能闪出可见的亮光。

唐恬受他感染,抬目含笑看他,看着看着,心头却莫名涌上一丝酸涩来。

这大概是廉哥儿长这么大最开心的时刻吧,不必提心吊胆害怕活没干完遭谁殴打,也不用低声下气向憎恨的人假意讨好。

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宋楚云当初何以会说出在被他治愈着的话。

宋楚云对他的好从来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怜悯,更不是毫无道理的泛滥善意。

是那人曾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里经历过类似苦难,相隔千年时光,宋楚云终于又一次看到了自己身处光后的影子。

也许连宋楚云都没料到,那影子愿意为了他走到光下来,将万千喜欢化成温柔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