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刚辩驳一句汉子守寡叫鳏夫,头顶就被敲了颗栗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嘛”
“还想有下次?”宋楚云哼笑,把揉出来的泡沫剜一坨在他鼻尖:“以后要再敢带着沐哥儿胡闹,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不给做饭,让你和亮哥抢干玉米粒吃。”
所有的生气和威胁都来自于担心,而担心来自于在意。
唐恬正是清明这一点,所以他不想也不必顶回话头。
“对不起今天是我玩野了瞎胡闹,好夫君,你亲亲我,别不高兴了。”
宋楚云唯一生气的点就是唐恬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被这样娇娇软软的一哄,哪还存得住半点不自在。
“好啦,知道我在意你就行。没有不高兴,这事翻篇,不提了。”
崽崽该训得训,该宠还得宠。
宋楚云莞尔,勤勤恳恳给人做了道头部深层按摩。当然,洗完头也没放过身上的任何角落,直到把小夫郎给洗得干干净净,闻上去香香的才擦清爽放回里屋。
他给唐恬从头到脚洗完,顺便也收拾了下自己。
这会儿离吃中饭还有一阵空余,换好衣裳他煮来碗浓浓的姜汤,另外用碟子装来半碟零嘴儿,这就摆好阵仗准备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小夫郎先表明态度:“我不吃药。”
七月份的溪水是不冰,但在岸上跑久了身子热,又陡然在溪水里一浸,受惊加受凉,难保不会生病。
宋楚云好声好气的哄:“这是姜汤,我拿红糖煮的,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