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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 旧酿 1092 字 2024-01-03

从玩泥巴吊小鱼开始长到现在,可不是朝夕数年的情谊么?

说上一堆不想让他纠缠人家有家室的过去给人做平妻,怎么就不能坦诚勇敢一点,承认那些说辞其实是喜欢他的缘故呢。

“我想嫁的人究竟是谁,你未必心里不清楚?我要的无非是一个态度而已,有声望有基业的如何?卖身为奴进府当护卫的又如何?我不过是期盼喜欢的人也能坚定选择我,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纪思年气的眼眶都红了,嗓音蕴上零星哽咽。

“你留在我跟前伺候总免不了要谈这样的话题,与其次次不欢而散消磨我们从小长大的情分,不如回县衙继续去做你的护院吧,不必再在我眼前出现了。”

说完他不等青烜出言阻止,拉开雅间的门就径直跑了出去。

贴身护卫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伸手,似是想挽留,却始终没勇气迈出那一步。

桌上的栗子糕逐渐凉透,没了刚出炉时的馨香甜热,他拿起来啃了一口,余味莫名有些苦苦的。

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了宋楚云那张万恶的俊朗笑脸,话头提及小夫郎,那人脸上的幸福神色像是有光。

他何尝不想向纪思年坦诚刨白,他爱慕这位小公子良久,早已认定此生非人不娶。

可一张卖身为奴的契约将他钉死在了护卫的职位上。

县令大人待他恩重如山,他又怎能罔顾一位父亲对小儿的爱,将他钦慕之人拉到为奴为仆的自己身旁。

“思年”

青烜摩挲栗子糕,忍不住对着空落下来的团凳喃喃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