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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 旧酿 1026 字 2024-01-03

阿虎对这类正儿八经谈事情的邀请有着深刻的坏记忆,但也知道这事早晚都得告诉宋楚云, 于是不等大鑫再次催请,打从众悦戏班一出来就主动钻进了大棚里。

彼时宋楚云正在划拉地界, 琢磨着下一季哪块田种哪些菜。见他露头, 便扬头乐呵一笑道:“那边的事忙完了?”

“嗯”阿虎闷闷应声, 也拿了把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地里刨浅坑。

他这几日都没来上工,说是有急事要请假, 等忙完再过来帮忙。只是来了不到半日就又匆匆地走了, 如此反复好几回, 这次再来, 他面对宋楚云着实有些气短。

“老大,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 你要打要骂我都认,就是别总这样笑行么?真挺瘆人的”

阿虎依稀记得上次宋楚云露出这种笑容,还是在诱导他输光老婆本的时候, 就是不知这次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一没上赌场二没私设赌局,我打你骂你干嘛?听大鑫说你有另谋生路的打算,目前进展到哪了?”

宋楚云是真关心,见阿虎戒备的要命, 就先递去一壶加了姜片的糖水,让他喝两口暖暖身子。

那甜丝丝热辣辣的糖水喝下去倒还真有效,阿虎稍稍放松了些肩背, 似是下定决心般, 一字一句道:“老大,我志不在种田, 我想进众悦戏班,做个技艺精妙的戏法大师。”

变戏法,也就是后世的魔术了。

这个时代能表演的节目有局限,不过要是真能练成好技艺,在相对闭塞的环境里也不失为一种文化输出。

阿虎打破心头的关隘,就想一股脑地全宣泄出来:“我从小就爱摆弄骰子,不是为赌博能赢到钱的快乐,而是我享受用一根头发丝或者用一根不起眼的树干制造出不可思议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