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房宅有了,田地也有了,农户所求也不过这些,在同州跟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太大分别了。
四月春光融融,大伙儿热火朝天的带着家伙一同到山林上砍伐树木。
霍戍安排好大家的事,才返还去屋里,桃榆还在睡着。
眼见是太阳是爬的比山林还高了,要是再不起来,待会儿没个把时辰午后了按照桃榆的习性还得午睡,这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拿来睡觉了。
他把人从被窝里扒了起来,被褥松软,窝在里头的桃榆整个儿都暖呼呼的。
“得吃点东西了。”
桃榆搭在霍戍身上,瞧见屋里已然大亮,知晓时辰八成是不早了,不过他浑身都还软绵绵的。
赶路的时候他心始终悬着,绷紧着根弦儿,时下安生了,浑身松懈下去,先前没曾歇够的好像都赶着想一瞬给补回来一般。
霍戍拖着桃榆的腰,见他还睡的不够。
自拿了衣服给他套上:“今天日头不错,你在院子里走动一二晒晒太阳,旁的事情都不必做。”
桃榆应了一声。
“肚子疼不疼?”
霍戍给桃榆系衣带的时候,不由得发问,床虽不高,但跌下来对于有崽来说还是很危险。
不过昨天夜里倒是没见到什么异常。
桃榆清醒了些,摇摇头:“不疼,是膝盖着地了。”
“那我给你涂点药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