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早不是先时的低廉之价了。
“价格不低,成本高,我们没敢盘货。”
“只是既去了这一趟也不好白跑,于是就带了点回来当年货了。”
霍戍眉心发紧,他倒是认可范伯几人的决定。
成本过高了确是不适宜盘货卖,这年头消息流通出去的慢,别处不晓得海临那头的海盗猖獗,海货涨了价,只觉得商户黑心漫天要价。
桃榆道:“海外有个小国,安稳了上十年,这朝是怎的了,竟又来犯境。他们莫不是忘了前时冒境叫朝廷的军队如何击溃的。”
范伯等人在北域消息不大灵通,倒是不太晓得海临府海盗之事。
北域常年战乱,他们自顾不暇,也便没什么功夫管南边是否有战事。
霍戍道:“休养生息十年,当也又有些资本蠢蠢欲动了。”
他又问范伯几人:“你们可见形势如何?”
范伯道:“着人细问了一二,这海盗东惹一事,西惹一事,闹得人心惶惶,但却又未曾大肆举进。”
“难说是在试探还是想要如何。”
霍戍吐了口浊气,神色有些凝重。
田小佃动作倒是快,已经提着两个食盒跑着回来了。
霍戍便没再说什么,让大伙儿先好好吃顿饭。
几人吃饭的功夫,桃榆有些难耐的先去开了箱子。
同州这边溪流江湖不少,鱼啊虾的不缺吃,但到底是不如海临直接靠海花样多。
箱子里头的都是干货,即便是冬日天冷东西不易腐坏,但也不敢带鲜货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