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引生见此,看来是又和好了。
如此也好,倒是也省得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再操心前去劝阻。
“既是问起,你们俩也都在,我也不必再找机会与你们说了。”
黄引生徐徐道:“你这身体要怀孩子倒是与常人没什么不同,只是体虚,怀胎十月少不得吃苦头,生产也较常人危险多重。”
桃榆听他阿祖也是如此诊断,不免焉儿了一截。
“那怎么办呀?”
“自是好生调料,强身健体,若非是以此劝你爹娘,他们哪能舍得你跑北域去。”
黄引生捏了捏桃榆的脸:“不过倒是没白跑,人晒黑了一些,身子骨儿也可见比先时要好一点了。”
桃榆看着黄引生:“爹娘早知道了?”
黄引生点点头。
桃榆恍然,怪不得他和霍戍成亲了这么些时月,家里从来没有张口提过一嘴孩子的事情。
原则全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晓得自己什么情况了。
“你也别灰心,我给你开些滋补的药,平素里别再那么懒怠,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会有所好转的。”
黄引生拍了拍桃榆的脑袋:“你年纪也不大点,不急。”
倒是他看向霍戍,感到歉意:“为难了你。”
霍戍回答的果决,未有片刻犹豫:
“只要他无事,我不觉为难。”
两人听了一通黄引生的嘱咐以后,心结也算是开了。
外头的雨尚未停,吃了午食,两人又回了屋。
桃榆昨儿夜里便没如何睡着,今儿一早就来了城里,若不是心头一直揣着事情,早便困乏了。
如今误会已然解除,黄引生话也说得明白,孩子是能有的,但为着身子起见,还得好好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