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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方才走,天因便拽着段赤的衣摆:“我也要像大夫那样骑马!”

“都有孩子了,骑什么马!”

“就是孩子想骑!”

“胡说八道,孩子那么小会说话不成。”

“母子连心,我就是知道!”

“你又给知道了!别闹,我去看看染病的人如何了。”

“我就要骑马!”

“骑骑骑!”

段赤头疼得厉害,就这么一个都聒噪得能叫人烦死,要是再有个小的也是这么聒噪日子都不必过了。

霍戍的车队一路穿过边境往渝昌府行进。

方入境便明显的能感觉到这边连官道都窄了,一里路就得转上两个弯,山地颇路多。

大伙儿都警醒着赶牲口,按照这样的路段,夜里是万万不敢赶路的,指不准就得翻倒在悬崖下。

葛亮骑在马上,舞着手里锋利灵便的长刀,跟个毛头小子一般,所过之处的草藤必然断成几截。

“这刀当真是好使,可比我们自带的那点儿水货要强太多了。瓦阳寨的人出手当真是阔绰!”

他们出来的时候给大伙儿都配备了武器,可惜铁器价高,寻常农户人家几把锄头镰刀的都得爱惜着用好些年。

手头上的经费终归有限,所带的防身之器都次等。

不怕人笑话,除却霍戍和他,其余人拿的都是镰刀,铁叉。

总之都是用铁不多的玩意儿。

不过即使他们手上稍稍宽裕一些,也未必能弄上好点的货。

为避免有人私自囤兵造器危害朝廷和老百姓,朝廷对铁器一直都有所管制。

一般的铁器行里也只能买到寻常的农耕工具,要想能自防的趁手武器,还得要人脉,要么就是花费极高的价格在黑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