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同我说过了。”
霍戍起身去点了灯,去取出了箱子。
桃榆想着大夫竟还有交待,怪不得那日去那么久才出来。
思及此,他不免脸红,整个身子缩在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个脑袋探出了帘子看着霍戍要怎么折腾。
不想那人竟直接便提着箱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粗细不等的几根玉柱,问道:“要哪一个?”
原那东西躺在盒子里也便罢了,他瞧着还没觉着太有什么,这朝不知怎么东西落在霍戍手里举着就变了些味道。
他脸有些发烫,又有点说不出的兴奋:“我、我怎晓得,大夫不都同你说了么。”
霍戍眉心微动,大夫所言徐徐图之,循序渐进,只是这些玉柱的尺寸都比他小,用哪一个也都算按照医嘱了。
不过考虑到桃榆的身体,他还是没拿最大的一个,择了个中间尺寸的问桃榆:“这个?”
桃榆匆匆应了一声,直接躲回了床上。
层层帘帐放下,烛火的光变得若隐若现,索性便没有灭。
异样又有点熟悉的感触让桃榆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被角。
霍戍扶着身下人的腰,一寸一试探,有了膏药,钥匙小了一圈属实容易了许多,已经比之先时大有进步了。
他素来不爱遐想之人,不免也只有借助他物想象一番。
“嘶,好冷啊!”
霍戍凝神:“哪里冷?”
桃榆腿软的不行,伸出手按住了霍戍的动作,眼尾发红:“还能哪里。”
霍戍闻言只得停下了动作,拿被子把桃榆给裹紧,外头风雪未停,大好的年节里弄了个风寒便得不偿失了。
“除了冷,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