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霍戍,同我说也没用嘛,得跟当事人说是不是?”
乔屠子也晓得是这个理,男子和姑娘小哥儿一样,两家人同时瞧中一个总有一家是得不到人的。
不过理归理,他就是有些气不过:“你要不是趁着我不在同州,能成这桩婚事?那不是撬是什么!行啊,没想你个老小子还弄这些。”
“嘿,你这人还越说越难听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险些还给掐起来,驮东西过来的村户见着连忙前去劝架,这才把两个人给拉劝开。
乔屠子气冲冲而去,霍戍过来正好撞见,不知所以的他还道了一声:“乔师傅回来了,初八来喝喜酒。”
乔屠户看着霍戍,更是火大,可一时间却又不知该骂什么好,脱嘴也不过一句:
“好得很,你们都好得很。”
他指着霍戍手指颤抖,可对着霍戍那张独寒没多少波澜的脸,到底是没敢跟他掐,于情于理的都有些丢人。
霍戍从始至终又没做错过什么。
于是他气恼的背着手,大迈着腿扬长而去。
霍戍看着院子里同样生气的纪扬宗,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甭管他,犟脾气。”
两家好日子的人家竟还争起了一个儿婿,村里人又多了一嘴笑谈,不想霍戍还成了香饽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给那么多礼金又愿意跟老丈人一起住的,能不香么。
虽出现了一段小插曲,但也没冲散大喜的日子,该是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初七一日,纪扬宗在城里请的四司六局便过来忙活了,搭建棚顶,提前备菜处理肉食,有序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