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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黄蔓菁扯着纪扬宗出去:“瞎安排些,你看小桃子,有你这么做爹的?”

纪扬宗摸不准儿到底怎么了,分明出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这咋就这样了。

关键是他安排的都那么细致了,怎么说也不会如此啊。

“不成,我得去问问那小子说些什么了,看把小桃子弄得。”

瞧着说风就是雨往外走丈夫,黄蔓菁追上去道:“大中午的,你现在去干什么!”

“你甭管。”

黄蔓菁气的没安置,索性由着那倔老头儿去。

桃榆在屋里缓了好一会儿,虽是跑回来的气喘平息下来了,可一想到霍戍同他说的那话,他脸立即便滚烫起来,喝了几杯冷茶也没降下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手肘乍然碰到了头上的玉簪。

桃榆怔了一下,把头上的簪子去了下来。

想起方才他爹怪异的举动,和恰时等在那头的霍戍,他恍然明白了过来。

思及此,桃榆胸口深深的起伏了下,把簪子拍在了桌上。

看这架势他爹是早就晓得了,他娘定然也知道,到头来还就他蒙在鼓里!

桃榆一时间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既觉着霍戍好像也并不傻,早先打通了他爹娘那关,可又觉得生气。

他爹娘胳膊肘往外拐了,竟然伙同在一块儿骗他。

桃榆心里乱七八糟的,一撅身子钻到了榻子上,拿了被子把脑袋给捂住。

——

“咋回事的嘛!”

纪扬宗跑到赵家去,也不顾饭点子过去失礼,火急火燎的把霍戍给喊了出来。

他就闹不明白了,都手把手的教了,就差给掰烂了喂进嘴里,如何还能把人都给吓跑的。